“欢迎来到奥瓦嗱格5号营地。”武庸走下旋翼机，与那位少尉走在石砖路径上，令人意外的是，长期暴露在外的石砖上竟没有一丝绿色。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走过停机坪，武庸观察到，这些前掠翼飞行器统一采取了垂直起降技术，鸭翼布局为飞行器在大迎角状态下的升阻比提供了更高的性能，在另一边，两条先前只存在在理论上的电磁弹射起飞跑道置于河道边，四周的火力点只有到了基地内才能勉强看出。

“你们的基地，应该是在那座山丘里吧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，“一个弄堂大小的基地容纳了这么多作战人员，他们一天的食物供给就够这半仓库了”

“刚才在旋翼机上的时候，你不是还觉得咱们寒酸嘛，现在想明白了？”

“就算那时候知道又怎样”武庸撇过头去，“就那些防空炮和山丘那厚实的土石层，轰炸机投放个十几次恐怕都很难破防。”

“猜测很合理，但是按照你的思维，我们根本活不到现在。”

“你应该能大致猜出这座基地距离我们出发点的距离吧。”

“270公里左右吧，从空军角度上就是一次长程的轰炸任务。”

“那我要说的是，这就是我们的全部。”

武庸看向身边忙碌的地勤，又一轮无人飞行器挂载着航弹起飞了。

“之前你注视很久的那片山谷，每一铲子，都是半铲沙半铲铁与血。”

少尉带着武庸拐角来到一处仓库的后方，操作着“冷库”的系统访问面板。

“48米，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。”

“三防标准，十层沙土掩蔽器，就算是被核打击也毫无影响，电梯井周围的结构稳定环，你应该是用他们结合你身高来判定深度的吧。”

“一个简单的小把戏罢了，只要知道门框……”

“电梯井有54米，分布5层空间，高明的办法，但是你忘了你的身高，对比下那些标准枪械吧，奥瓦嗱格制式突击步枪长75厘米，自己对着看吧。”

“好了，到了。”少尉访问了一处墙壁上的控制面板，在几秒便输入完了数十个字符，其中，武庸格外观察到了一串特别的文字：lu ling yue 接着是一串各种语言文字的就交错代码，其中，少尉不断变换手指分别书写字符，这种指纹加应急代码的方法极其少见。

“稀客啊，前人类联邦空军3师攻击中队队长武庸。我该是说：‘好久不见呢。’还是说‘千辛万苦终于是把你送来了’。”

“我们，见过？”

“你的炮弹见过，工业纪元138年，北方稀土矿场战役中你驾驶强袭者-2在最佳的攻击角度，切换了散射杀伤最小的机炮打偏了数十米”

“那你也应该是知道的，和奥瓦嗱格的战役基本上绝大多的士兵都是…”

“阶级矛盾嘛，这个很能理解，但是从现在开始没那个机会了，红月生物明天都在推进战线，我们步入正题吧。”

“好，先说说红月吧。”武庸拉起椅子坐下。

“先从你的视角上讲吧，红月现象首次出现于工业纪元145年，最初是看做天文现象，而在一个月后，人类联邦几乎所有暴露在红月下的生物都发生了变异，我们称为红月生物，而部分幸存者被证实对于这一现象有着抗性，但在过程中任然对身体产生了影响，最明显的影响为：休克，贫血。”

“你应该也会好奇，为什么我们组织在工业纪元142年更名为奥瓦嗱格，不仅仅是为了隐藏，更是因为我们发现了这个。”

一面墙壁出现的图像显示了一幅壁画，壁画里群峦尽染一片火光，残骨遍地，而最夺人眼球的，则是红月当天。

“很巧，是吧，看看下一张。”

第二张图中，一人立于高山之上，面对红月张开双臂，在叙事角度中，此人高举青铜剑，带领族人获得胜利。

“事实上，我们最初认为，红月代表的是另一个部族，而这位领袖反抗压迫，被红月转化的人则被认为是投敌，十分符合我们组织的情景，因此，这位领袖的名字（事实上，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搞明白，奥瓦嗱格到底代表着什么。）被我们作为了精神象征。

但在红月真正出现的时候，我们才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。

我们立即封锁了所有据点，隔离了所有可能暴露在红月下的成员，而就是你在蓝亭山那天，所有被隔离的成员，身体上都发生了变化，失去人性，失去记忆，失去了原有的DNA，从物种上发生了改变，而基地内成员则都安然无恙，但是我们也失去了大量优秀的情报人员。”

但其中也有特例，部分人员并没有发生变异，但也受到了身体上的影响。

“这也是你亲自和我说这个的原因吧。”

“我不否认这个，但关键的是，我怀疑红月会再次出现，就如同这个壁画所描述的一样，因此，你们将是我们最后的战线。”

……

“你们的系统有个缺陷。”武庸出门前笑着对温月玲说“在战场上，五根手指可是稀缺货。”

武庸出门后与少尉一同离开： “看来，你们在全息学的研究也取得了很大成效啊。”

“何出此言啊？”

“我没有在房间内观察到投影设备产生的丁达尔效应，而你们也不至于把屏幕卡在墙里面。”

“又到了最有意思的环节喽，那是一种可变结构设备，同蝴蝶身上的皱褶一样，产生的是结构色，这一设施使用磁力驱动金属粒子，现在展开成屏幕，也可以随时变为一堵金属墙。”

“可以理解为类可编程物质是吧。”

“还没那么夸张，这东西可没那么智能，但是我之前发了一个项目给科研部，我打算把这个东西搞成伪装设备，陆军倒是没考虑这个，不知道空军和海军那边怎么想。但其实啊，就我说，这玩意最大的好处就是环保。油漆不需要了，染料也是。”

武庸也只是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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